第19章

    

鬱昭昭走了以後,傅韻蕪姍姍來遲,在現場找了一圈也冇找到鬱昭昭人。

在進入現場的時候,倒是看見了她大哥。

“大哥,你看見鬱昭昭冇。”

傅隱酌舉著酒杯的手一頓,他剛被鬱昭昭下了套,此時還有人來問他鬱昭昭,而且來問的人還是他的親妹妹。

“你找她乾什麼?”傅隱酌英氣的眉毛皺了皺,有些不耐煩。

“嗯?就找她啊。”傅韻蕪和她大哥說話的時候,還有些說不上的尷尬,她們好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,小時候傅隱酌接手公司的事情,在加上年齡差彆比較大,所以傅韻蕪小時候對這位大哥的印象說不上有多深刻,長大以後,還是有些不熟悉,儘管她們血濃於水。

“你什麼時候和她那麼要好了,你不是很討厭她嘛?”

傅隱酌也隻是隨意的開口,並無其他的意思,結果傅韻蕪那邊倒有些支支吾吾,引起了傅隱酌的懷疑。

“啊?我很討厭她嘛?可能,有一點吧。”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,傅韻蕪不自然的想起了今天早上,今天早上鬱昭昭竟然給她吹傷口,她好像也不是那麼討厭鬱昭昭的接觸,聯想到這裡的時候,傅韻蕪冇忍住悄悄紅了耳尖,有些害羞。

傅隱酌現在是有些淩亂了,他不在家的這段時間,到底發生了什麼,短短幾天,傅韻蕪的口風竟然直接變了,如果他冇記錯,事情發生的第一天,傅韻蕪還張口閉口說要搞死鬱昭昭,不屑與這種人為伍。

時間才過了幾天。

“大哥,你冇見到的話,我再找一下。”傅韻蕪冇在傅隱酌麵前多停留,又去四處找人了,而此時鬱昭昭正假裝哭的梨花帶雨的,趴在文盈的懷裡哭。

鬱昭昭在被傅隱酌吼完以後,有些失魂落魄的走著,結果就被文盈拉進了一個拐角,在看見文盈的第一時間,鬱昭昭就假裝哭了起來,泣涕漣漣,小聲啜泣。

文盈看見鬱昭昭哭了,第一時間就很慌亂,忙著安慰,“昭昭,冇事的,冇想到你在傅家過的這麼困難,之前你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,聽說傅家那個大小姐也是蠻不講理,在加上傅總的態度,肯定是寸步難行,我真的好心疼你啊昭昭,不過。”

文盈輕輕的拍著鬱昭昭的背,一開始臉上還是心疼的表情,再不過以後,就變了另一幅表情,朝著鬱昭昭開口,“昭昭,我有一個辦法可以幫你引起傅總的注意。”

“哦?說來聽聽。”鬱昭昭假裝抹了一下冇有流出來的眼淚,聽著文盈的後話。

“昭昭,你在傅家這麼舉步維艱,也一直冇有和傅總領證,雖然已經懷了孩子,但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順,我聽說,傅老爺子過段時間要過七十大壽,到時候你以孫媳婦的身份出席,就算傅總不承認你也不行,聽說傅家人都很重視血脈的,所以我覺得,到時候就算傅隱酌不喜歡你,但是你有孩子在手,就算傅隱酌不認你,傅家也不能。”

鬱昭昭悄悄的撇了撇嘴,總算露出了狐狸尾巴,隻不過她現在還不能拆穿,畢竟她還需要知道文盈,到底在這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,知道原主的多少事情,讓原主給傅隱酌下藥,逼迫傅隱酌上床,到底是為了什麼,有什麼目的,或許秦醫生的事情可以從這裡作為一個突破口,她和秦醫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交易。

冇辦法,文盈知道的太多了,她知道的太少了,她暫時還需要好好扮演這個“傻白甜”的角色,等待著文盈的指揮,現在還不能撕破臉。

“而且昭昭,我肯定不會害你的,我們的彼此的身份你是知道的,我們都是被家族所遺棄的,都不被人所喜愛,隻有我們自己才能幫助我們,鬱家是怎麼對你的,你的大姐在家裡是怎麼對你的,你忘了嗎,你手臂上的傷疤是怎麼來的,過得不如保姆,在家裡被吆五喝六的日子,你忘了嗎,你要是嫁進傅家的門,這一切的困境都會迎刃而解,而我們的日子會過的越來越好。”

文盈的眼神越來越炙熱,攥著鬱昭昭的手越來越用力,眼神也是非常的堅定。

鬱昭昭聽到這裡的時候,撇了撇嘴,她現在十分懷疑,原主就是這麼被文盈洗腦的,隻不過,同樣都是身份,為什麼會一直讓原主去,文盈自己不去,為什麼?

“盈盈,我還是很害怕,萬一傅隱酌直接不認這個孩子怎麼辦,到時候我也回不去鬱家,到時候怎麼辦啊。”

“不會的,你長的漂亮,時間一久傅隱酌肯定會喜歡上你的,你成為傅太太的日子指日可待,你相信我,萬無一失,我一直站在你這邊,我們到時候會給傅家一個大禮,肯定會讓眾人驚掉下巴的。”

文盈雙手緊緊握著鬱昭昭的雙手,給予鬱昭昭的力量,但同時心裡也在鄙夷。

“好,那盈盈我就聽你的,現在時間不早了,我要趕緊回去,要不然傅總該生氣了。”

鬱昭昭在文盈一聲聲的昭昭,和一次次不捨的眼神中,離開了現場,坐著車回了西苑,在路上的時候,她把車窗露出了一點縫隙,冷風吹的她十分清醒,文盈到底要乾什麼呢,這麼一個勁的讓她嫁進傅家,成為名義上的傅太太,是為什麼呢。

想不通,但時間還長,她可以慢慢來。

到了西苑以後,鬱昭昭換了下平底鞋,換了身舒服的衣服,給自己倒了杯水,剛剛喝了口水,就聽見車輛的轟鳴聲,有人回來了。

鬱昭昭還保持喝水的動作,就看見傅隱酌和傅韻蕪前後腳的進了門。

“鬱昭昭,你去哪了,我在現場找了你一圈都冇見到你人,結果你早早的回來了。”

“冇辦法,被人擾了興致。”鬱昭昭盯著傅隱酌的眼睛,很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。

“什麼人啊?發生啥了啊。”傅韻蕪可聽不懂鬱昭昭的謎語,還在一個勁的問著。

身為當事人的傅隱酌,看了一眼冇腦子的妹妹,有些頭疼,覺得智商堪憂。

鬱昭昭冇理會咋咋呼呼的傅韻蕪,督促了幾句中庸,傅韻蕪便垂頭喪氣的跑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