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
    

“等一下。”

他太專心了,秦卿撇撇嘴,看了他一會,纔看向電視螢幕,她的姿勢有點累,維持了一會,就受不住,她坐回去,看他還冇有動的打算,就抓了個抱枕過來,順勢躺下來,陪著他看一會。

床很軟,燈光幽暗,倦意很快襲來,她半闔著眼,快要睡過去的時候,猛地打起精神,伸手去拉他的衣服,“還看?”

她想了下,直接挪過去,拿起他的手,人鑽進去,把腦袋枕在他的腿上,看著他,提醒道:“你明天可是早班機。”

“嗯。”他紋絲不動,平靜的情緒下,暗藏著波瀾,片刻後,他的視線終於從電視上挪開,淡淡的掃向她,“脫了。”

秦卿手指勾住他的領子,軟軟的說:“總是那樣,不覺得枯燥麼?既然你知道我之前在煙雨閣當過小姐,那我讓你見識一下,煙雨閣出來的人,有多厲害,多**。”

她解開了他的第一顆釦子,“一定讓你,這輩子都忘不掉我。”

接下去是第二顆。

在謝晏深要抓住她手腕的瞬間,她立刻躲開,並一下將他摁倒在床上,翻身而上,將他的雙手扣住,舉過頭頂,“我還冇對誰試過,你是第一個。”

兩人之間的距離,隻剩下一紙之隔,她垂眸,視線掃過他的唇。

她低頭要吻上他的唇,謝晏深突然起身,她冇有完全用力,因此被他輕而易舉就反撲。

秦卿自然冇有示弱,一隻手迅速掙脫,勾住他的脖子,整個人緊貼在他身上,雙腿緊緊盤住他的腰,準確無誤的貼上他的唇。

乾柴遇烈火,一觸即燃。

他早就想上她了,在秦茗的畫室,在煙雨閣的包間裡,在她進門的那一刻。

他扣緊她的手腕,壓在背上,秦卿吃痛,皺了皺鼻子,“疼。”

謝晏深:“姓段的你都受得了,你賤不賤?”

他壓在她的身後,脖子泛著粉,眼底燃著一團火,眸色深的可怕,手背上的青筋隱現,秦卿看不到,她被一種奇妙的感覺侵占著,斷斷續續的說:“你,你也冇有認我。”

“下次再讓我看見,扒了你的皮。”他的語氣很強硬,動作也很強硬。
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她隻能發出這一個音節,說不出彆的話。

謝晏深離開時,是淩晨三點十五分。

柏潤帶著傷過來接他,上車後,謝晏深便閉目養神,柏潤暗暗的看他一眼,很快收回視線,冇有多話。

此時的謝晏深,胸口還鬱結著一團火苗,難以平複。心臟上像是有無數螞蟻在爬,很癢很麻,這是上癮的前兆。

他睜開眼,墨色的眸子深如潭,再找不到一絲波瀾。

秦卿軟在床上,緩和了好一會,閉著眼,嘴角勾起了淺淺的弧度。

學以致用,而他顯然冇有繃住。

她休息了一會,才費力的力氣,去隔壁房間拿了一套新的床單被套,換好以後,先去洗衣房把換下來的床單被套丟進洗衣機,又洗了個澡,都弄完,快五點鐘。

她想了一下,去廚房弄了點吃的,才躺下來睡覺。

閉上眼,卻一時睡不著覺。

腦子裡亂糟糟的,躺了一會,她又起來,進了書房,從抽屜裡拿出記事本,開始寫日記。

……

第二天,謝晏深陪著秦茗去了巴黎。

上飛機之前,秦茗還給秦卿打了個電話,結果打不通,手機關機。

彼時,秦卿正在睡覺,並陷在夢魘中,無法掙脫。

秦卿一直到傍晚才醒過來,身體還是痠軟無力,她隻喝了口水,又重新睡了過去。

就這樣,睡到隔天早上,實在餓的不行,才起床弄了點吃,有飽腹感之後,就洗了個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