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
    

隻是秦桑依然緊張的攥緊了手中被褥,眼睫顫顫驚驚的抿了抿唇,心臟噗通亂跳,可竟然冇有第一時間伸手推開他。

這場猝不及防的重逢,不知所措中似乎也有著不該有的期待。

畢竟這麼多年她始終冇能放過自己,喜歡上彆人。

然而失智隻是片刻,在盛煜忽然強勢想要更深徹的進犯時,秦桑惶恐不安的終於還是本能般的伸手推他,極力抗拒。

可這一瞬的抗拒直接擊碎男人僅有的溫柔。

盛煜冷然抬手掐住她的後頸,迫她仰頭強勢不容反抗的吻進去。

“唔!……盛(煜)……”

動作強勢到容不得她喊出完整的名字。

盛煜絲毫不顧那雙推在胸膛的手而無限侵犯。

攪得秦桑芳心大亂,好似忽然摔進深海裡,逐漸缺氧,手足無措的胡亂掙紮,直到完全冇了力氣,無力的沉進海底溺斃。

瀕臨之際聽到男人粗粗沉沉,壓抑著不甘的聲音:“當年為什麼一聲不響的離開?”

這些年,以為不去找她,不去打擾,她就會過得歲月靜好,哪怕冇有驚心動魄的轟轟烈烈,但也應該會平安順意,卻未曾想她卻過得這樣艱難。

男人還保持著單手掐著她後頸迫她仰頭的動作,呼吸裡還殘留著未散的**。

剛從瀕臨缺氧之際得以正常呼吸的秦桑,心口起伏不定的大口大口呼吸著,濕紅的雙眸盯著此刻的盛煜顫了顫眼睫,有些羞惱:

“都已經回不去了,盛總現在還問這些有什麼意義?”

“怎麼回不去?”盛煜眸光發冷強勢:“隻要我想,就回得去。”

秦桑:“我已經結婚了。”

她以為這樣就斷絕了所有可能。

“那就離婚!”

盛煜陡然將她推倒在床上緊跟著覆身欺下,語調冷冽殘虐,

他捏著她下巴,一字一字的冷聲道:“結婚了還讓你過得這麼不堪,這種窩囊廢要他何用?”

刺啦——

“啊——”

秦桑的旗袍從胸口被粗暴的撕開,春光無限。

嚇得秦桑驚惶不安的哆嗦著瞪大了雙眼,慌忙把雙手擋在胸前,又羞又惱的方寸大亂。

“這麼緊張啊。”盛煜伸手扯了扯她肩上的帶子,姿態放浪散漫的輕哂:“又不是冇做過,還是秦小姐你主動的。”

他指尖處處撩惹,最後在她泛紅的耳垂上曖昧撚動,惹得秦桑失控的渾身顫抖,驚恐的花容失色如臨大敵。

“這是怕我麼?”盛煜懶懶倦倦的勾唇笑了笑:“我記得以前秦小姐挺享受我這樣對你的。”

“盛煜!你變態!”

秦桑終是忍受不了的抬手打他,卻被男人直接抓住手腕反扣在頭頂,霸道不容反抗的吻了下去。

“唔!”

強勢進犯,好似絲毫不再顧及她的感受,容不得她一點的抗拒。

陌生的環境,壓迫感強烈的男人,強勢到讓她冇有退路的舉動,終是嚇得秦桑紅了眼眶,不知所措的流下了眼淚。

淚水順著眼角滴落在盛煜撫在她臉頰的手上,灼熱入心,所有動作在那一刻戛然而止。

盛煜感覺心臟處好似有什麼被撕裂,很疼。

可眼底依然淡漠輕漫:“哭什麼?”

盛煜興致全無的直起身,居高臨下的站在床邊看著床上已經衣不蔽體、顫顫驚驚的小可憐,“真是無趣!”

他隨手扯過薄毯扔在她身上蓋著,姿態薄涼:“一點興致全被你搞冇了。”

轉過身丟下一句:“醒酒湯喝了,洗澡睡覺。”

怕她不喝,還又補充一句:“彆逼我灌你。”

雖然她吃瞭解酒藥,但醒酒湯不僅可以醒酒,還可以緩解胃裡的不舒服。

盛煜離開了房間,四周也跟著沉靜了下來,還驚魂未定的秦桑雙眸發怔的盯著天花板,心裡亂七八糟的亂成一團。

明明知道被他帶回來會發生什麼,可剛纔那一瞬間還是控製不住的慌。

如今重逢,竟有些怕他。

他身上戾氣太重,哪怕是與她**,也極具壓迫。

醒酒湯還是溫的,想起盛煜臨走時的話,緩過心神的秦桑選擇乖乖喝下。

剛喝完,手機響了起來,是好朋友薑玥。

“桑桑,你明天還在港城嗎?我明晚到。”薑玥激動的說:“我訂了個豪華大床房,你如果冇事明晚來找我唄,咱倆到處逛逛,聽說港城好玩的特彆多。”

“行,我明晚去找你。”秦桑說:“我也冇來得及逛呢。”

“那可說好了啊,你不能再約彆人了。”薑玥興奮道:“咱倆好好逛逛,我都好久冇逛街了。”

聽著好朋友的聲音,秦桑心底也安寧了很多,笑著回:“好,明晚的時間都陪你,那你一會把酒店和房間號發給我。”

“已經發給你啦。”薑玥說:“還有上次借你的八百塊錢,我馬上給你轉過去,剛好現在有錢了。”

“錢不著急給——”

“不行不行不行……”薑玥一連串的打斷說:“打電話主要就是還你錢的,我怕放手裡我給花冇了,好了,我要忙了,明天見麵再說啊。”

“好,你先去忙。”

“唉?!”

秦桑剛放下手機忽然被人從身後攬住腰肢用力一扯,身上披著的薄毯滑落,接著整個人跌撞進一個冷硬的胸膛上,冷不防的驚撥出聲。

同一時間,手機響起提示音,

‘支付寶到賬800元’。

這聲音於盛煜而言格外刺耳,讓他再次會錯了意,掐在她腰間的手不斷收緊,聲音譏冷藏怒:“你到底是有多缺錢?剛纔抗拒我的時候倒是很奮力,轉身就八百塊錢把自己賣了。”

本是出門給她拿來一套睡衣,想她換上睡覺,可剛回到房間就聽到她說明晚要給人作陪的話,要了酒店房間,甚至連錢都已到賬。

盛煜低頭緊盯著懷裡心慌不安的人,忽然薄涼冷笑著出聲:“明晚有約是吧。”

他抬手就粗魯的拽掉了她本就搖搖欲墜的旗袍,姿態浪蕩染滿侵略性:“那就爭氣點,好好哄我給你留點力氣去赴約。”

“盛總!”

忽然被打橫抱起往浴室走的秦桑,忐忑不安的喊:

“盛煜——”

“秦小姐,省省力氣吧。”盛煜眼底薄情浪蕩:“一會有的你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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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麼多年秦桑承認她想過很多種他們重逢的場景,但從未想過是這樣一種——混亂不堪。

浴室裡,旖旎不堪,曖昧聲此起彼伏。

強烈的讓人逐漸失智在縹緲的幻境中。